就在快走到巷子的尽头她忽然听见墙头右侧有窸窣的声音,昏暗的白炽灯发着可怜的幽光,地上刚下的雨还湿着,周围的墙体也泛着霉味。
韦樱回神快速地跑到尽头转弯。便看见一个中年男人在母亲身上,手胡乱地探入母亲的衣服内。母亲奋力地挣扎,情绪失控。
那时她只觉得男人长相丑陋无比,一双凹陷的眼睛惊恐地盯着她,韦樱蹲下身子抄起脚边的碎石就朝那人扔去。
也有些不堪的话韦樱现在都记忆犹新,韦家的媳妇丈夫死了没多久,摊上个这事儿!还有什么颜面!可怜她孤儿寡母。
翟谨的声音响在她的耳边,让此时干燥的空气都湿润起来。她慢慢睁开眼,坐起身,揉了揉乱蓬蓬的头发洗漱间。
他笑笑说,“一早看你发的动态你又做噩梦了就着急赶过来。”瞅了瞅手里的早餐晃了晃,“吃点东西。”
当时她在公司已经混的很好了,作为云珍制药公司里的公关人员,得知药品被几个眼红他们的公司,总是她出面解决。
她还没气,那人就被过的翟谨狠狠揍了几拳,别看他个头不是很高,但身材比例还是不错的,跆拳道黑带,总有小姑娘跟着他后面追。
他一个大男人活活反被撩,正中红心。从那天开始就疯狂追求她,刚开始韦樱确实是不买账的,都说她有厌男症,比讨厌苍蝇还讨厌男人。
但直到圣诞节她生日那天,下了很大的雪,他一个人在楼下等她三个小时,衣领口里灌满了雪,耳朵冻得像红烧肉一样。
就是这一探韦樱浑身一激灵,睁大眼,浑身开始颤抖起来,大力推开他的怀抱。她蜷缩着身子退到沙发的角落,身子发抖。
已经记不得她是第几次把他推开,但他终究不知道原因,心里作为男人的,但又体谅她,所以他直起身子想出去透透气。
她抬眼回望,继续说,“我害怕,每次想到她死的样子我就胸口喘不过气,翟谨你知道吗,她当着我的面跳到的,她跳之前还看着我对我笑…所以我…..”
两人碰到楼下张阿姨,笑呵呵地看着俩人,盯着翟谨上下打量,虽然经常见他但还是说不出的欢喜。韦樱是她看着长大的,于是拍拍翟谨的肩。
翟谨想到她刚刚哭得伤心的样子心底一沉,转眼对张阿姨说,“只有她我的份,我也绝对不。”
韦樱看着对面莫名其妙笑的如此开心的两人,催促着翟谨。两人给张阿姨道了别便坐上翟谨的车去了他家。
到了一处僻静的小区住宅,车子停在楼下两人下了车。之前一直听他说他的父亲身体不好,如今风湿严重,瘫痪在轮椅上。
他是个孝顺的人,韦樱明白那种对家人的期待担忧,所以早就提前给他父亲买的一套帮助按摩的医疗器材。
说完便走进那间屋子里,几分钟后那扇门渐渐打开,韦樱放下手里的茶,站直身子准备向翟谨的父亲打招呼。
那个男人凹陷的眼睛比那时更加深了,瘦包皮骨,在看到她时手开始不住的颤抖。嘴里嗡嗡哼哼的口齿不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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