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风云,我们都习惯称他“老侯”。他在我家年龄最大,性格也最开朗,工作之余会讲些笑话,常常逗得我们捧腹大笑。
他喜欢看体育频道的节目,新疆队和队那场惊心动魄的篮球赛,最终新疆队以3分小胜时,他激动地从床上跳了起来,手舞足蹈,我们笑他是人老心不老。
他最会架炉子,火炉——这个楼房上用不着的铁疙瘩,我们对它又爱又怕。爱的是能给这满屋带来温暖;怕的是架不好,我们会不知不觉“”掉。我们常逗老侯说:好几个人的身家性命,全押在你那儿了!
可没有几个人知道,乐天派的老侯集心脏病、高血压、冠心病、高血脂于一身,他带的下乡物品里,除了洗漱和换洗的衣服外,就是一包包药。每次大把吃药时,他总是幽默地说:这白的和黑的药片要是在肚子里打架,不知道谁会赢?我们听了,却怎么也笑不起来。
徐春(右),本次住村工作组的组长,大当家的。身高1.8米的他,是个心细之人。他依据每个人的特点,合理分工,把全家人的工作生活安排得妥妥当当。
他又是个以身作则的模范人物,总能让我们对他做的每件事都怀着钦佩和。无论是工作中的正事,还是生活中的琐事,他总是用商量的语气和大家说话。
有时,我们会开玩笑问他,在家对媳妇发过火没有。他内敛地笑笑,幽默地说:“哪敢发火,连大气都不敢出。”此话一出,引来我们一阵笑。
达腰?赛依提哈木扎,我家的翻译官之一。翻译官的重要性可想而知,没有了翻译官,我们走村入户基本就没办法开展。
达腰是个内向的人,不苟言笑,说话声音也小。可是,来了没几天,他和邻里街坊们都混熟了,邻居们还经常叫他去喝茶,他总是头摇得像拨浪鼓似地不去,惹得我们很是羡慕。
达腰不会做饭,他说在家里除了煮过手抓肉,别的家务活都没干过。我们笑着逗他:手抓肉的手艺估计你这一年也展示不了几次。他不好意思地笑笑,然后主动把挑水、倒水的活包揽了。
巴衣夏力?努尔巴合提,我家最小的弟弟,另一位翻译官。1986年出生,看上去还是孩子的他,已经是1岁孩子的父亲了。作为80后,他不仅会做饭,还能照顾孩子的吃喝拉撒。
他的媳妇是长沙医学院的一名老师,小俩口结婚没多久,就过起了两地分居的日子。由于下乡,他只好将孩子托付给年迈的父母。一家三口,分隔三地,这种思念的滋味,不说你也知道。他的手机里存放着媳妇和孩子的照片、,晚上没事时,他常常对着手机看了一遍又一遍……
下面要介绍的人……嗯,当然是我啦!范玲玲(中),生活采购员、文秘,工作组唯一女性。负责文件的上传下达,信息的书写编报,柴米油盐酱醋茶的采购。(我怎么觉得我更像个管家婆?)
当然,他们对我这个管家婆,还相当照顾。10岁的女儿知道我要下乡一年,皱起小眉头,忧心忡忡地问我:“妈,你下乡了我咋办?你给单位说说,别下去嘛。”我只好耐心给她解释:“这是妈妈的工作,必须要下去,姥姥来帮忙洗衣服做饭,但学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女儿无奈地撅撅嘴。(其实她不知我也是满腹的担心与不舍。)
每天早晨8:30,我们一家五口在房东家牛羊的叫声中醒来。架火、打水、洗漱、做早饭,就这样开始了一天的工作生活。我们克服了各种困难,走到一起。
来到这里,通过走访入户,感受着与以前截然不同的生活。我们既当“办事员”,又当“宣传员”,一遍遍把党和国家的政策,传到千家万户,一次次感同地仔细倾听每一位农户的,一页页事无俱细地认真记录着每个人的意见和。
我们曾为了农牧民反映的拖欠工资问题,在镇、村两委及农户家来回奔波;我们也曾为了邻里间的鸡毛蒜皮的纠纷当和事佬,让两家握手言和……
只有住农家屋,干农家活,拉农家话,想百姓所想,急百姓所急,通过切身的体验和感受,我们才会与村民拉近距离,村民也才会交心、说掏心窝的话。(阿勒泰市住村工作组 范玲玲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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